若是沒有葉凡跟楚天一的到來，自己今天但凡晚一點啟動秘術，怕是都要折在姓方的手上。
難怪陳寧夜要出爾反爾，這家夥既然連方啟靈將墨玉靈竹種在這裡都能知道，對於方啟靈的真正實力，想必也是早已了如指掌。
這混蛋從頭到尾，都是在坑自己。
自己這邊三人聯手，也隻能跟方啟靈打個平分秋色，看著架勢，他這漁翁，沒準真要當成了。
她忽然意識到，今晚這裡發生的一切，搞不好都是這混蛋處心積慮導演的一盤棋。
葉凡楚天一，包括自己，都是他的棋子。
真是好深沉的心機。
她瞥了陳寧夜一眼，眼中的恨意又加了幾分，仇恨值直追方啟靈。
通過明月心的眼神，陳寧夜當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心裡毫不在意，隻要能夠加劇她與方啟靈之間的仇恨，她恨不恨自己，都跟自己沒關係。
她們都對方啟靈此時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十分震驚，陳寧夜對此卻是不感到任何意外。
事實上他還知道，方啟靈跟他們打成這樣，這還是在他的真正殺手鐧，本命煉天蠱沒有動用的情況下。
若真將他逼急了，使出這個殺手鐧來，明月心三人絕對抵擋不住。
不過此時的方啟靈雖然也打得十分焦急，隻要小命不受到威脅，煉天蠱他大概率是不會使用的。
一是煉天蠱現在還比較孱弱，他不敢輕易讓其冒險，二是自己還站在這裡呢，不管自己有沒有出手，他都不敢真的當自己不存在。
陳寧夜要是想要這株墨玉靈竹的話。
眼下無疑是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