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酒駕那個的孩子,學校方麵是不是有人在暗地裡幫忙,給他孩子安排了一個好學校。”

嚴冬一愣,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至於那個半死不活的賭鬼......

季牧野緊眯的眸子透露著危險的信號,目光森冷異常,襯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越發淩厲。

他眸如利刃:“處理掉,送進去。”

嚴冬應聲,老實交代其他的事情。

“季總,還沒有查到陸小姐和孩子的位置,但是陸家彆墅和明家都留了人,有消息我立馬回複您。”

季牧野臉色像暗夜一樣深沉。

出院時,他路過了宋賀年的病房,男人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和六年前的少年天差地彆。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裡麵的宋賀年,對秘書說道,“安排兩個人留意這間病房。”

回到季家。

發現兩個孩子都沒有去學校,季牧野麵色冷凝,詢問他們不去學校上課的原因。

季朝眼睛紅紅:“爸爸,媽媽電話打不通。”

一旁的季則看起來也哭過。

季牧野把兩個兒子摟入懷裡,耐心解釋道,“媽媽沒事,等周末爸爸帶你們去找她,好不好?”

季朝眼角還掛著淚珠,“真的?”

季牧野點頭,“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

季朝總算破涕為笑。

他低頭認錯,“對不起爸爸,我們擔心媽媽,才不跟管家伯伯去學校。”

一旁的季則也有些忐忑地看著他。

季牧野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下不為例。”

他讓管家帶兩個孩子去書房看書,自己回了主臥,徑直走到衣帽間,裡麵還有陸夕檸的衣服。

兩年前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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