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的那些話,留著給自己聽吧。”
“季牧野,你儘管袒護她,接下來,就看護著她的你厲害,還是護著我的男人們厲害了。”
季牧野冷冷拋出問句,“男人們?”
風吹起陸夕檸耳側的碎發,纖細的手指將頭發隨意撥到耳後,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陸夕檸勾唇:“是啊,男人......們。”
這兩年,她耗費了諸多心神,結識了各行各業的人脈,雖然單挑一位出來比不上季牧野,耐不住她認識的人足夠多。
一根筷子再厲害,也比不過一把。
不是嗎?
季牧野冷白的肌膚染上怒色,渾身繃緊,幽深的眸子壓抑著內心的憤然,聲音也略帶恨意。
“陸夕檸,你就這麼......”
陸夕檸自嘲一笑:“這麼什麼?”
她繼續道,“這麼......水性楊花?不甘寂寞?”
聽到她如此不客氣的自我嘲諷,季牧野疏冷一張臉,喉結滾了滾,一雙俊目漆黑深邃。
他冷冷垂眸:“你不要這麼詆毀自己。”
這樣的話,搭配男人一張世間難尋的神仙臉蛋,換做一般的女孩子,或許早就棄械投降了。
陸夕檸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見門外昏倒在地的柳西西,她見季牧野一直沒發現柳西西沒聲了,特意側開身子,讓他能夠看見院門外倒地的女人。
“季先生,她半天沒聲了,你再不送醫院,恐怕不用我出手,老天爺就把她垃圾回收了。”
季牧野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這才發現柳西西趴在地上,隱隱有血光。
他打電話叫來了司機,讓司機把柳西西送去醫院。
離開前。
他喊住陸夕檸:“現在別動柳西西,我們之前對她有承諾。”
陸夕檸輕輕一嗤:“那是你們的承諾,她幫過你,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