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撥了陸夕檸的號碼。
......忙音。
他抬頭看向陸夕檸的臥室，亮著燈，透過白色紗簾的影子，能夠看到她正在給兩個孩子穿衣服。
季朝和季則換上陸夕檸準備的新衣服。
亮堂堂的檸檬黃。
不似季牧野讓人安排的簡單黑白灰，讓人瞧著便覺得明朗活潑，陽光明媚。
陸糯糯早就換好了同色係的背帶褲，裡麵穿著白色娃娃領襯衫，捂著眼睛乖巧地坐在沙發上。
“媽媽，哥哥換好衣服了嗎？”
陸夕檸笑著回她：“換好了，糯糯看兩個哥哥帥不帥？”
陸糯糯鬆開捂著眼睛的手，看到穿戴整齊的季朝和季則，揚起笑臉，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帥！”
“哥哥最帥！”
季朝和季則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
他們牽著陸糯糯去坐電梯，陸夕檸跟在他們身後，一路送他們到院門口。
季牧野倚靠在車門上，姿態慵懶，繃緊的帥臉在看到孩子後微微放鬆，露出父親的笑容。
看到他，陸糯糯鬆開兩個哥哥的手，臉上也沒有方才蹦蹦跳跳的開心，轉身去牽媽媽的手。
小團子聲音軟軟：“哥哥，再見。”
季朝和季則也跟她道別，朝著季牧野的方向走去，上車前忍不住回頭去看陸夕檸和陸糯糯。
眼裡的不舍非常明顯。
陸夕檸微笑著和孩子揮手告別，視線不慎撞上季牧野的眼睛，清冷淡漠的眸底似乎有些惱意？
男人對上她看自己的眼神，陸夕檸的眸中冷冷淡淡，什麼情緒都沒有，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季則連喊他兩聲爸爸，季牧野都陷在情緒之中，完全沒有聽到。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