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
季牧野路過一間病房,看到了裡麵靜靜躺著的宋賀年,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的人。
城南宋家雖然有本事,但連季家都沒有辦法和ZN實驗室達成合作,宋家就更沒可能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陸夕檸。
剛才女助理雖然說得輕,但季牧野還是聽到了宋賀年的名字,也看到了她一聽到初戀名字就立馬變了臉色,腳步匆匆,半點猶豫都沒有。
靠在沙發上,陸夕檸捏了捏發脹的眉心。
宋賀年在京州醫院昏迷了好些個月,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把人送到實驗室後,她用最新研究出來的藥物搭配獨門針灸,刺激他的大腦。
就在剛剛!
宋賀年的手動了。
她和團隊給他找來了全方麵的檢查,發現他的大腦思維活動異常,比前些日子活絡了很多。
這對她們來說是個好跡象。
陸夕檸調整了用藥劑量,修改了後續的治療方案,確定好一係列後續工作後才回來。
她的身體本就沒有完全康複,勞心勞力,臉色比白天又蒼白了一些。
回來前,她去看了女兒。
小家夥在女助理的陪同下已經入睡。
季朝和季則的身體,多虧了她之前給他們燉的藥膳,還有時不時喂給他們的「糖豆」,讓他們對藥物有一定的抵抗性,增加了救治成功率。
想著想著,困意上頭,她就這麼睡了過去。
季牧野帶著一身冷意進門,輕薄的外套根本擋不住外麵的夜風,他目光落在一旁沙發上。
女人手掌托著下巴,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房間裡有今天新增的陪護床。
季牧野彎腰把人打橫抱到了床上,熟悉的淡淡清香縈繞在鼻息間,令他眼神有一瞬間的走神。
結婚那五年,她時常在客廳沙發等他下班等到睡著,每次都是他抱她回房間。
女人緩緩睜開眼睛,略帶迷茫看著他。
連日來的忙碌,讓陸夕檸的思緒混亂,一時分不清此刻和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