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寶石、綠翡翠、頂奢藍鑽......十個手指頭戴的滿滿當當。
就跟她洋娃娃的飾品一樣。
陸夕檸的聲音，喚來客廳裡一大三小同時抬頭看她。
季牧野語氣和緩問道，“怎麼了？”
季則舉著手裡的滿鑽手鐲笑著道，“媽媽，這是爸爸給妹妹買的玩具。”
陸糯糯也跟著擺了擺手，“媽媽，好看。”
她呼吸重了一瞬，忍住沒有在三個孩子麵前黑臉，對著季牧野咬牙道，“你跟我來書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最後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比起這幾天陸夕檸對他漠視的冷淡，季牧野很珍惜此刻她的靈動和主動。
他摸了摸季朝的腦袋道，“小朝，你陪弟弟妹妹玩，爸爸和媽媽去聊事情。”
季牧野小心翼翼把小團子放到沙發上，又拿了幾條寶石手鏈給她。
他低聲開口道，“糯糯乖，這些東西可以拿來玩，但是不許放到嘴裡，知不知道？”
小團子看著他點點頭，“吃了，拉肚肚。”
季牧野跟著陸夕檸去了樓上書房。
他剛關上門，就聽到她帶著怒意的話，“糯糯才一歲多，你給她買這麼多衣服首飾做什麼？”
季牧野淡定道，“都是些小玩意，買給孩子玩怎麼了？”
陸夕檸腦子裡當即閃現五個字。
慈父多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