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檸:“是嗎?我好怕怕啊,你千萬不要殺我呢。”
陰陽怪氣被她拿捏得十分到位。
張雨鏘這幾天被身邊的人笑得無臉見人,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徹底沒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
他強忍著劇痛,抓起旁邊的鐵管站了起來,兩腿之間有什麼在往下流淌。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完他就衝了上去。
陸夕檸給自己的腳腕放鬆了一下,在他靠近那刻,再次將人踹了出去。
這一次,她沒有給他再次站起來的機會。
她拿捏著巧勁兒,給了張雨鏘舉起手中鐵管的機會,卻又在一腳又一腳的痛苦中一次次放下,直到他徹底昏厥過去。
陸夕檸先撥打了報警電話,對麵聯係了120前往。
從視頻監控能清晰看到是張雨鏘拿著凶器,先對陸夕檸圖謀不軌。
她作為受害者,踹出去的每一腳,都是在張雨鏘舉起手裡鐵管時才下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進行合法的自衛反擊。
所以陸夕檸很快就可以離開回家,而張雨鏘則被扣了下來。
他的行為屬於故意殺人未遂,判罰範圍是從麵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到死刑、無期徒刑。
具體處罰,需要等待最終判決結果出來。
因為張雨鏘身上的傷口太過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臨時被送到了最近的醫院救治,下車時正好看到了從醫院出來的張雨芝。
後者震驚地看著他,感覺天徹底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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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去的陸夕檸,在自家小區門口看到了一輛勞斯萊斯。
路燈暖黃色的光線柔和照耀,身材修長的男人靠在車門上,雙手交疊在胸口,略長的頭發半紮起,仰頭望向別墅三樓的房間。
陸夕檸詫異地看著他,這人怎麼從港城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