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實力不相上下的男人,身上都掛了彩。
“猴子。”
隨著陸夕檸的聲音落下,傅君珩及時撤回了朝著程蒼太陽穴揮去的拳頭,並迅速往後退。
若不是他身手敏捷,此刻程蒼的拳頭恐怕已經砸斷他肋骨,而不僅僅隻是擦著他的衣服而過。
傅君珩收斂了氣勢退回到陸夕檸身邊,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站著看向比他更狼狽的程蒼。
陸夕檸要往前走,傅君珩急忙攔住她說道,“檸姐,小心點,他就是條瘋狗,容易傷了你。”
程蒼眼下的狀態就像一條瘋狗,還是一條沒有拴繩子的瘋狗,他舔了舔嘴角被傅君珩打出來的血跡,眼神癲狂,恨不得殺了陸夕檸她們。
陸夕檸安撫了傅君珩的情緒,“沒事。”
她緩緩走到程蒼麵前,情緒穩定地看著他,“打也打了,血也流了,現在能說了嗎?”
剛才兩人交手的期間,她就靠在車門上,研究著程蒼攻擊傅君珩身手的同時,也在思索什麼事情能將程蒼的情緒催化得如此強烈和徹底。
唯一的解釋,就是程蒼的那個弟弟。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程蒼五指成爪,用力抓向陸夕檸的脖子,她敏銳後仰下腰避開他的瞬間,卯足了勁兒抬腿用力踢向他的肚子。
程蒼單手剛扣住她的腳腕,就見陸夕檸一個利落翻身,另一條腿纏上他脖頸的同時,拔下了頭上鑲嵌綠色玉石的簪子,狠狠紮向他的眼球。
尖銳的簪尾,在距離程蒼眼球僅僅幾毫米的位置停下,隻要陸夕檸手抖一下,他眼睛就保不住了。
而沒有了簪子的束縛,陸夕檸黑色的長發就這麼隨意披散下來,不少發絲被風吹過程蒼眼睛,還有幾根長發被他的睫毛阻擋,交纏在一起。
她聲音乾脆:“程蒼,你認輸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