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野感知到她身上的怒火,視線落在她又黑又亮又多的頭發上,抿了抿嘴,微微有些心虛。
他低頭湊近她道:“那給你拔回來?”
陸夕檸:“嗬......”
他順口接話,就算陸夕檸真的扯他頭發,季牧野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周圍聽到他說這話的人,看陸夕檸的眼神明顯不對勁了。
陸夕檸嫌棄地退開:“少來沾邊。”
見她遲遲沒有動靜,彎腰的季牧野重新站直了身體,跟著他的男秘書已經過去處理小蛇蛇了。
沈茉莉回過神後,和秦路堯對視了一眼。
幸好他們隻安排了一條訓練過的毒蛇,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她以為自己和秦路堯的視線交錯,隱藏得很好,殊不知被一直盯住她的男助理看了正著。
他悄悄記下這些異樣,等回去彙報給周迦妄。
陸夕檸剛才推開兩個男人後,就一直以「金雞獨立」的方式站著,看到被季牧野一簪殺死的小蛇蛇,她又一次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她嘗試性往前走了兩步。
當即,腳腕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季牧野心裡一緊,連忙扶住她,“陸夕檸,我身上有病毒嗎?你做什麼這麼排斥我。”
陸夕檸在心中暗道:他可比病毒可怕多了,一旦沾上就容易受罪。
她現在想開了,那罪誰愛受誰受。
反正她是不願意受了。
陸夕檸擺了擺手,繼續拉開兩人的距離。
她緩緩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季總還是與我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男女授受不親?
季牧野一口氣堵在喉嚨口,難受得緊!
他俯身湊近陸夕檸的耳朵,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需要我提醒你一句,你和我,我們,結婚五年,兒子都生了兩個了嗎?”
男人身上強烈霸道的氣息撲麵而來,陸夕檸不適地擰了擰眉頭,臉色微不可查地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