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妮娟啞然:“......”
聽到動靜的陸夕檸轉頭看過來,看到出現在這的季牧野,她微微蹙眉。
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醫院陪女兒嗎?
之前手腕本就扭傷的周妮娟,危急時下意識用手撐地,剛包紮好的手腕又傳來了一陣劇痛,受傷程度比在地下室的時候更嚴重了。
最重要的是!
肩膀處被陸夕檸狠狠紮進去的手術刀,在周妮娟被送往醫院之前,被景徴拔出來又在她大腿上紮了好幾刀,會痛會流血,但不傷及要害。
就算是讓人來評判傷情,也頂多是個輕傷。
但痛感卻是實打實的!
以至於周妮娟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而此時,也不知道陸夕檸打中了體內的哪個器官,肚子上的痛意直接讓周震青疼倒在地。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因為......
這屋內一半黑衣保鏢的槍口,對著苟睿波父女。
剩下的一半都在對準他!
陸夕檸吹了吹左手拿著的銀色小可愛,另一隻手的槍口,居高臨下對準周震青的心臟。
她收回短暫停留在季牧野身上的視線,斂眸看向地上趴著的周妮娟。
陸夕檸語氣懶懶道,“怎麼不說了?”
“你不是挺能說的嗎?繼續啊。”她笑著望向狼狽趴在地上的周妮娟,眼裡一片冰冷。
“還真彆說,你瞬間的聲音配著你兒子、情人和私生子痛苦的哀嚎,聽起來還挺順耳的。”
之前送周妮娟過來的保鏢,是個生麵孔,她以為是新來的,此刻才發現他是季牧野的人。
“你是故意把我帶過來的!”
發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悔恨和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