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素羽眸光微閃,點點頭。
而陸夕檸也體會到了胡說八道的快樂。
“其實這事情,我覺得景徴爸爸做得也挺不厚道的,他再不喜歡家裡的女人,也不能......”
說到這裡,她故意停頓了一下。
給人一種想說又不能說的錯覺,引得木素羽情緒上湧,深呼吸一口氣,克製道,“不能什麼?”
陸夕檸聲音一點一點放輕。
木素羽豎起耳朵,深怕錯過重要信息。
“景徴爸爸雖然和別的女人領了證,但一直不愛她,就連平時的夫妻生活都是關燈後找人代替,這事那女人都不知道,他們的那個孩子啊,是女人試管的,兩個人根本沒有什麼感情。”
她一邊胡說八道,一邊觀察木素羽的臉色,見她咬肌繃緊,又繼續補充了後麵的話。
“他爸爸在和那女人結婚之前,早就已經讓人做好了公證,名下所有財產都留給景徴這個......在愛中誕生的孩子,也是他唯一期盼的兒子。”
“不過他爸爸也挺可憐的,每天都要麵對不愛的女人,厭惡的兒子,這日子過得真夠憋屈的。”
陸夕檸總算是體會到瞎說的魅力,尤其是看到木素羽明明很生氣,又要偽裝沒事的樣子。
啪一聲。
伴隨著一顆顆珍珠落在地上的聲音,木素羽手腕上的珍珠手鏈,被她自己用力扯斷。
陸夕檸驚呼:“哎呀,景太太你沒事吧?”
她一邊招來服務生撿珍珠,一邊輕聲關心木素羽,冷漠的杏眸配上敷衍的關心,多了幾分不羈的驕縱感,仿佛她就是個看似冷豔實則草包的傻子。
“景太太你的手腕沒受傷吧,都怪我,沒事說什麼老一輩的故事,你一定不會和我計較的吧?”
這句話和木素羽前麵讓景徴別生氣,簡直是異曲同工,直接把她氣得整個人快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