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素羽奪走的不僅僅是他的人生,還有她家庭和睦的未來。
原本他母親不需要受那麼多的人間苦楚。
傅君珩聲音冷漠:“她欠了我一條命,總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是不在意木家繼承人的身份,但他也不喜歡看到殺母仇人,打著「慈善名媛」的身份和口號,光鮮亮麗地在人前繼續蹦躂。
相較於景徵和傅君珩的身世,耗子雖然是父母雙亡,但沒有那麼多糟心事,單薄清瘦的身子陷進沙發。
他嗓音清冷道,“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開口。”
陸夕檸見他心意已決,便把後續還要安排的事情叮囑了一番。
原本返程的時間,也為了這些事情暫停。
距離見女兒和兒子的日子,又要往後繼續延遲一段時間了。
陸夕檸由衷感慨道,“早點休息吧,明早見。”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們三個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而為了不讓景徵偷偷離開的事情再發生,傅君珩和耗子直接搬到了同一棟住,並把他提溜到了他們住的房間中間。
景徵:“......”
到底要怎樣才能相信,他不是真的要自殺啊!
明月高懸,照亮夜空下的歸家路,卻照不進此時黑暗安靜的地下室。
仿佛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兩個人被人用非常詭異的姿勢綁住手腳,雙雙吊在了柱子上。
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嘴巴也被封住,想要喊救命也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