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檸原本清冷的氣質,在頃刻間變得狠戾果決,血色染紅男人的褲子,他也被那股生理難以壓製的痛苦疼到昏厥。
“還有誰不願意說的,下場也看到了。”
染血的棒球棍底端指向他們的臉,命可以直接不要,但是對男人而言,該死的尊嚴絕對不能丟。
生不出孩子的男人,無法享受快樂的男人,還算什麼男人?!
在陸夕檸的眼神示意下,保鏢從昏闕男人的口袋裡摸出手機,用對方的指紋直接解開了屏幕鎖,找到了最近的痛苦記錄,撥通了過去。
“說話。”接電話的是一道年邁的聲音。
保鏢舉著手機打開了免提。
陸夕檸聽著對麵明顯用了變聲器的聲音,勾起唇角,“莊小姐的聲音,還真是特彆。”
對麵的人愣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莊甜也不知道女人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看到電話進來那一刻,她以為這次行動已經成功了。
沒成想是被人端了窩了。
但她也不是小姑娘,被人一詐就立馬慌了神。
陸夕檸冷言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看著手機裡剛查到的消息,證實了這一切都是莊甜的手段。
她直接讓人給她回贈了好幾份大禮。
當晚,莊甜父親的車子出了意外撞翻了車子,莊母做美容時遭遇火災臉部燒傷,兩人雙雙住院。
與此同時,還有她剛買回來的車,被人一把火燒成了框架。
她狼狽地推開車門,選擇跳車保命。
看著麵前新買的愛車,莊甜死咬著牙齒,緊跟著就接到了來自北城的電話。
得知父母出事,她立馬趕回北城,誰知飛機剛落地就接到了好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