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
最不可能被抓的人,就是這麼在轉機途中被抓了?
陸夕檸眉眼在沉思之際顯得愈發清冷和漠然,很難想象這個藏匿在背後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角色。
“嗯,你回去後直接找景徵。”
“我在他那邊放了一份名單,都是這些年與實驗室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
傅君珩知道那份名單是她的底牌。
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刻,她不會去動用那份名單上的關係。
他安慰她道,“耗子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他手上保命的本事,還有手底下的能人很多,一定不會有事的。”
現在傅君珩更關心的一點是......
陸糯糯留在國內,等同於把陸夕檸的軟肋,敞開放在對手的麵前。
“孩子要我帶走嗎?”他征求她的意見。
陸夕檸搖了搖頭,“不用,讓糯糯留在我身邊更靠譜一些。”
不管怎麼說,國內在禁止某些武器方麵嚴格,但是在外國就不一定了。
她對著傅君珩叮囑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安回來。”
明亮的室內燈光下,男人漂亮的眼睛深深看了她一眼,揚起嘴角的弧度道,“放心,一定平安回來。”
傅君珩剛離開,陸夕檸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此時,季牧野所在的病房,經過這些天強效藥的治療,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在逐漸結疤,也已經可以換上病號服。
陸糯糯趴在窗邊的沙發上,數窗外樹上的小黃花。
突然「咦」了一聲。
她跑到窗戶邊對著上車的傅君珩揮手,大聲喊著:“傅叔叔——”
似有所感的男人,回頭看向了季牧野病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