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對這樣的比賽不怎麼感興趣,現在最喜歡的還是寫最賺錢的小說稿。
可師傅說這個比賽在國內很有權威性,知名度也極高,讓她必須參加。
直到聽說一等獎竟有三十塊獎金,外加一本蓋有國家文化部鋼印的獎書,她才總算心動。
心動意味隻能行動,不得偷懶。
陸子豪聽罷,隻能自己繼續搗鼓。
好半晌後,他不耐煩咕噥:“......怎麼這麼難!”,卻不敢放棄,繼續擺弄著。
江婉覺得不對勁,扭過頭見他正艱難扯著針線,一副猛虎細嗅薔薇的反差無措模樣,忍不住——
“噗嗤!”她笑出聲。
陸子豪抬眸看過來,微窘嗔怪道:“笑什麼!這——又不是隻有女子才能搞針線活!許多鼎鼎有名的繡花大師都是錚錚鐵骨的漢子!”
“大師,請問你在繡什麼?”江婉好整以暇問,柔和的光印著白皙的臉龐,溫柔而和煦。
額?
陸子豪尷尬低聲:“......補手套。你後來做給我的那一雙今天也破了。”
“來,我幫你。”江婉招招手。
陸子豪立刻屁顛屁顛湊過來,苦笑:“都不知道該怎麼紮——剛才還把自己給紮了!”
江婉接過去,看了幾眼,立刻穿針引線,來來去去幾次,流暢打結咬斷。
陸子豪見她動作行雲如流水,嘖嘖稱讚兩聲。
“真厲害!”
江婉忍不住看向他修長的手,問:“紮哪兒了?我看看。”
“這兒。”陸子豪示意給她看。
江婉握住他的手,拉在燈下端詳。
倏地,他掌心不知何時出現的繭嚇得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