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上,老歐陽先生數次哽咽,女方家屬更是哭暈好幾個,淚灑當場!
氣氛太壓抑,太悲痛,江婉怕自己也會跟著哭,連忙退了開去。
葉雲川的膝蓋仍沒法久站,打了電話回家。
管家帶著司機,一起來接他回葉家老宅。
他悄悄跟江婉告彆,說他先回家去養傷,等小歐陽家的喪事辦妥,他再過來接他們去他家,或多或少住上幾天。
江婉不好答應下來,解釋說他們沒法在這邊久待,還得回去上班。
葉雲川笑開了,語氣戲謔又帶著認可。
“子豪絕不是池中物。時機到了,他就能跟楚莊王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嫂子,以後不用再辛苦工作了。”
江婉隻是笑了笑,問他是否還要出國。
葉雲川說他開畫展的作品還不夠,需要再積攢一陣子。
快則秋季完成,慢的話可能得到明年的春天。
他說那邊的冬天太冷太難熬,明年春季再飛過去,暫時打算留在國內。
他還說,可能他是北方人的緣故,對北方的文化傳統早習以為常,看到什麼都覺得不稀奇。
反而是南方的風土人情讓他很向往,覺得新奇的同時,靈感也宛如泉湧。
江婉聽罷,邀請他跟他們一塊兒南下。
葉雲川應下了,但具體時間沒法定下來,說必須跟家裡人商量妥當,再跟他們確定時間。
陸子豪搖頭:“咱們得多等幾天,我還有事要辦。雲川他的膝蓋已經痊愈。他如果要南下,就一起出發,路上也能有個照應。”
江婉好奇問:“你還有事?什麼事呀?”
“額。”陸子豪眼神微微躲閃,低聲:“......還有一點私事。”
江婉何其聰明,見他有所隱瞞不敢說,便沒有追問下去,給足了他尊重和自由。
陸子豪暗自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