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水本來一說起兒子就忍不住生氣,此時聽她這麼說,心裡好受些許。
“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為他多著想——還能為誰著想?唉!兒女就是來討債的!”
江婉溫聲:“慢慢來吧。”
黃河水向來樂觀,很快恢複笑臉。
“小江,最近你請長假不在,雜誌社一個個都忙暈了!本來我打算讓大夥兒去我新家那邊吃一頓飯,幫著暖暖房,但大夥兒都說等你回來再一起去。你可算是回來了!對了,你看這周的周末怎麼樣?”
江婉想了想,答:“好啊!周末我有空!”
黃河水笑開了,道:“行,那就這麼定了!還有啊,你可要帶上小陸一塊兒來。我家那臭小子還沒正式跪謝小陸——必須讓他磕頭答謝!”
“哎!”江婉罷罷手:“不用不用。”
黃河水瞪眼,語氣十分堅持。
“必須的!又不是謝你,是謝小陸。你呀,可得帶上他一塊來。”
江婉為難搖頭:“那不行......”
“為啥不行?”黃河水調侃:“怎麼?怕你那貌若潘安的小陸同誌給大夥兒瞅多幾眼,舍不得?”
江婉差點兒笑出聲,隻好實話實說。
“他今天一早坐火車去了,說是要去一趟北方,歸期暫時未定,估摸得入冬後才能回陽城。”
匆匆南下,又匆匆北上,真搞不懂他要做什麼!
不過,他說路線不一致,他是要往西北方向走走看。
男子漢大丈夫誌在四方,他要去,便隨他去。
“這樣啊!”黃河水很是失望,低聲:“那算了,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