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們都大了......我已經對他寒心了，不再抱什麼希望。”
江婉見她似乎已經拿定了主意，便沒有再勸下去。
這時，李緣來了，還拎了幾個熟雞蛋。
林新月見他的臉凍得紅通通，布兜裡的雞蛋卻熱乎乎的，禁不住又哭起來。
“你們真好！我——真的感動得很！你們隻是同事，卻能對我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可他是我的丈夫——卻狠心對我不聞不問！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啊......不然怎麼會嫁給他！”
李緣有些反應不過來，問：“小翁呢？他在哪兒？”
江婉拉他到角落處，將翁自強昨天晚上沒帶熱飯，人也沒留下守夜，早上種種一概說給李緣聽。
李緣眉頭緊皺，忍著怒火。
“他呢？還沒見人影？”
江婉搖頭。
李緣低罵：“太不像話了！小林弄成這樣，難不成是她的錯？他就沒錯？她躺在病床上，他竟敢狠心不搭理！這算哪門子的丈夫！”
江婉懶得罵沒心沒肺的爛人，問：“師傅，今天要不我請假留下照顧林姐吧，行不？”
“不用請假。”李緣道：“你是代替辦公室照顧小林，是私事也是公事。我批你三天差假，拜托你照顧好她。”
江婉有些受寵若驚，問：“三天？”
“嗯。”李緣低聲：“小林的情況看著頗嚴重。可惜咱們辦公室隻有你和小林是女同誌，沒其他人能頂替。小婉，隻能辛苦你了。”
“沒事。”江婉道：“那我和林姐的工作還得拜托您和黃叔他們。”
李緣點頭：“沒問題，同事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人吃五穀雜糧，總會有生病和不方便的時候。互相體諒，互相扶持幫助，才是長期的相處之道。”
這裡是婦產科，進進出出多半是婦人，李緣不好意思久留，叮囑林新月好好休息，隨後便道彆離去。
“師傅！”江婉拉住他，低聲：“我想拜托你查一件事......關於紡織廠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