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走完了程序,聯係了李蓉蓉的家人來認領屍首,無人過來。
在李蓉蓉去整容成如今的模樣之前,就已經跟家人徹底決裂了,她用自己的怨氣和恨意,化作捅向親朋好友的利刃,最後獨自一人遠赴異國他鄉。
從那時起,大家就默認她已經死了。
雅雅,也同樣無人認領。
“你們是誰啊?”雅雅歪著頭看著自己叫了這麼多年的爸爸媽媽,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懵懂。
“我們是......”長壽的媽媽張了張嘴吧,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先出去吧,我跟她談談。”長壽的爸爸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去問問醫生後續的治療。”
“嗯。”長壽的媽媽點了點頭,神情複雜地看向了雅雅,最後又收回視線,走了出去。
當時她對雅雅剛說完那些話,李蓉蓉就從樓上一躍而下,正好經過雅雅望著的那麵窗戶。
那個畫麵對雅雅的衝擊太大了。
雅雅已經記不起之前的事情了,醫生說這可能跟刺激有關,也可能是因為連續多日的發燒,甚至引起高燒驚厥帶來的後遺症。
雅雅現在還小,能進行的乾預治療不多,隻能之後再看看情況。
醫生隻說目前沒有帶來其它明顯的腦損傷已經是萬幸了。
長壽的父母也不好再說什麼。
病房的門關上之後,長壽的父親走到了病床邊緩緩坐下,直視著雅雅的雙眼。
“叔叔,你是誰啊?”雅雅歪著頭看著眼前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長壽的爸爸點了點頭。
“那......”雅雅的話未說完就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