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比她更早接觸宮家,或許認識一些宮家的旁親,說不定認識任希雅。
“媽,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林知意找出了之前陌生人給她拍的任希雅和桑厲的照片。
柳禾一看照片上談笑風生的兩人,滿臉怒意,正要責備桑厲時,猛地被任希雅的臉吸引。
她還擔心自己看錯,特意將手機拉近了一些。
“她?怎麼會是她?”
“媽,她是誰?”林知意神色凝重的問道。
柳禾坐了下來,指著照片上的女人:“你還記得上次老爺子騎馬摔了腰嗎?我趕過去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站在老爺子的身邊,可等我回過神來時,她就不見了,本來我也沒把她放在心上,隻是......”
說著說著,柳禾看了看林知意,像是有所顧慮。
林知意追問道:“隻是什麼?”
柳禾為難地看著她:“老三找我問過這件事,我當時以為她是馬場的工作人員而已,他說老爺子摔傷的事情不宜說出去,讓我把那天看到的事情忘記。我就什麼都沒說。”
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落在林知意身上。
腦袋空白了幾秒,思緒才緩緩回籠,她倒回床上,蜷縮著身體緊緊攥著被子。
宮沉果然什麼都知道。
他否認昨晚發生的一切,一定和任希雅不能說的身份有關。
所以他任由任希雅三番兩次挑撥她和桑厲的關係。
最後的最後......他再一次為了彆人,把她扔進痛苦的泥淖之中。
這時,柳禾拍了拍她的背。
“知意?你怎麼了?電話一直都在震動,你要不要接一下?”
林知意縮進了被子裡:“媽,讓我靜一靜,我誰也不想理,誰也不想見。”
“好,好。”
柳禾起身退出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