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們認祖歸宗無望。
聞言,付秀竹輕輕一笑。
“你真以為你爸爸會留下任希雅?”
“你是說......”
宮曜沒說透,餘光瞥了一眼老爺子的房間,嘴角勾了勾。
付秀竹緩步往前,繼續道:“至於宮沉,他和林知意的事情宮家上下人儘皆知。”
“林知意就是宮沉的軟肋,對付不了他,還能對付不了林知意?”
“況且白家母女對林知意和柳禾態度也非常可疑,我們不急,有的是人著急。”
“柳禾?”宮曜略顯詫異,“她一個蠢笨的女人,有什麼好讓人注意的?”
“她是又蠢又笨,可二爺為了她寧可前程儘毀,裝瘋賣傻這麼多年,如今又為了她重振旗鼓成了三爺的左膀右臂,她有二爺就夠了。”
“這和白家母女有什麼關係?”
“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那日白太太在馬場提到柳禾時,神色都來不及掩飾,同為女人,我能看不出她在嫉妒嗎?可據我所知,這兩人根本不認識。”
付秀竹說著看了看宮曜。
宮曜心裡頓時有了想法。
他低聲道:“媽,我會叫人去調查清楚。”
付秀竹點點頭,轉身替宮曜撫平剛才下跪時弄皺的褲管。
“阿曜,最近就好好做你的孝子,我們已經等了三十年,不在乎再等幾日。”
“嗯。”
......
病房內。
受傷的白若姝根本不是楊靜薇的對手,被她捂著嘴拖進了房間。
白若姝單手扯下嘴上的手,不悅道:“媽,你這是乾什麼?萬一被人看到了,多難看?”
楊靜薇望了望她:“你要是真的衝上去找三爺和林知意,那才叫難看!你是為林知意而受傷,無論如何也該是她來找你。”
聽聞,白若姝冷靜了下來。
她剛才看宮沉對林知意極致溫柔,不免心裡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