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也想不明白,這男人不是一口咬定自己是柳禾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嗎?
為什麼又要留她的照片?
林知意顧不上那麼多,將他手機塞進自己包裡。
“先把他解決了。”
說著,林知意悄悄打開門,將門外的布草車推了進來。
搬動男人時,一樣東西從男人口袋掉了出來。
柳禾撿了起來:“知意,這不是你之前為薛曼工作室設計的項鏈嗎?他怎麼會有?”
林知意愣了幾秒。
聯想他手機裡關於她們母女的信息,還有那些模棱兩可的聊天記錄。
她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想。
“媽,如果你被人誣陷,我會怎麼做?”
“你肯定會幫我呀。”
“在明知道你無法證明孩子清白的狀況下,麵對這個男人證據確鑿的誣陷,我又該怎麼幫你最快脫身?”林知意又問。
今天宴會白家花了血本,請的都是京市商政兩界的人。
有些事情鬨大了,宮家臉麵在京市幾乎無法安放。
柳禾咬了下唇:“你......先幫我認下?這是最快保住我和孩子,還不影響宮家聲望的辦法。難怪他說有證據,原來是雙份證據,要是對峙時你看到他的手機屏幕,你一定會先保我,他就順水推舟拿出和你的證據,你不認,他就咬死是我。左右我們倆百口莫辯。”
“我會認,至少在這些人麵前,我絕不會讓你和孩子沾上汙點。即便我不認,白太太也會讓男人故意露出項鏈,往我身上聯想,讓我不得不認。所以看似針對你,事實上目標還是我。”
“她瘋了。”
柳禾自言自語。
林知意來不及細想:“先別說了,趕緊處理好。”
柳禾點頭。
兩人將男人搬上了布草車,直接離開了房間。
......
大廳。
宮沉一到,身邊立即圍上了不少人。
其中不少是政界的人。
“三爺,好久不見,聽說宮家最近又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