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無奈極了,接著上樓回到了他的地盤。

回到臥室的季綿綿給爺爺打電話,“幫我辦的事兒咋樣了?我醜話可給你說前頭,你要是沒辦法讓我回國讀大學,我現在就去和景政深離婚,還告訴景爺爺你的所有糗事,讓景爺爺以後拿你開涮。”

“誒呀小寶啊,你不要心急嘛,國外的手續還在辦呢。”

季綿綿拿著小膠板刮了臉上的泥膜,“總之,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你最好把事兒給我辦好。要不然,我還告訴我奶奶你的小金庫位置。”

“唉唉唉!”

“老頭子,你還有小金庫?”一旁的季老夫人聽到了電話內容。

季綿綿噘嘴,呀,她又無心辦壞事了~

“老婆子,你聽我解釋,沒有,那都是騙小寶的,我發誓,我沒背著你攢錢。”

季綿綿心虛的掛了電話,而後爺爺又給她打電話她不接了。

景夫人實驗中暈倒了,次日章靜曼就去了景家探望,每次過去她都有意無意的會問一些景政深的去向。

景夫人看著來人,她意為何,景夫人也能看穿一二。

因為是合作方家的女兒,當初要做她的研究生時,她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以前如何她且睜隻眼閉隻眼,現在政深都結婚了,怕是再造成誤會不太好。

於是,景夫人給兒子打了個電話,“政深,中午你和綿綿一起回家吃午飯啊。家裡來客人了。”

午時,

季綿綿從景政深的車上跳下去,她看到自己買的龍骨果真放在那裡被養的好好的,就興奮的拽著景政深過去看。

聽到車熄火聲,屋內的章靜曼緊張中期待,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的妝容是否精致,衣著可還顯身材。

接著她聽到一陣少女嬉笑聲,“景政深,你快看,爺爺養花養的真好,咱倆再去給爺爺買一盆吧?”

景老嚇得眼都瞪圓了,不可!

院子裡,景政深拉著季綿綿的胳膊,“買一盆就夠了,多了他養不活。”

景老鬆了一口氣,孫子還是有點孝心的。

季綿綿又說:“可是我看爺爺養的很好啊。”

景老室內獨自祈禱,千萬不要買了。

進入室內,季綿綿看到陌生人,她楞站在那裡,這是誰呀?

她抬眸瞄著身邊的男人,等他給自己介紹。

“政深,你回來了,這位是?”章靜曼起身,望著明媚少女不解她是誰。

三方關係看上去,章靜曼倒像是女主人,季綿綿是客人似的。

季綿綿本人無所謂,不在乎。

偏偏,同為女人的景老夫人和景夫人很介意,景老夫人優雅起身,“小綿綿回來了,快來奶奶這裡,和政深又打算給你爺爺買花了呀。你們小兩口剛結婚,自己日子過好就行了,不要給我們老人買東買西。”

小兩口!剛結婚!

恍如兩道雷劈在了章靜曼的頭頂,她渾身冰涼,再精致的妝容也救不了她耷拉沉著的臉了。

景政深結婚了?

她望著那個笑嘻嘻的少女,娶的還是眼前的女生?

為什麼?什麼時候?她是誰?

不知道自己被敵視的季綿綿在季老夫人身旁坐下,她歡喜的點頭,“對呀對呀,明明爺爺養花養的那麼好,景政深都不讓買,一點都不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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