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現在看來,那隻是暫時的。一輩子的死對頭,不可能和好過。

後來爭奪不下,於是各退一步,“那就一起去。”

說好的一起去,景政深最後來了句,“你們都不用去,我去。”

兩家老爺子這會兒倒是異口同聲,都瞪著景政深:“憑什麼?”

景政深深呼吸,“憑我是她丈夫。”

於是,開學當日。

季綿綿有史以來最特殊的一次開學,由老公載著她去學校報到。

她在景政深的副駕駛處坐著,蔫兒蔫兒的撐著頭,“還沒好好玩,假期咋就過去了。”

景政深側眸看了眼副駕駛肉嘟嘟的小姑娘,“還沒玩,都胖了一圈了。”

季綿綿一下子從副駕駛坐正,“原來不是我衣服縮水了,是我胖了啊。”

清晨,開學新氣象,季綿綿昨晚就開始試衣服。

今早又在身上比畫。

景政深是乾練的人,規定幾點,他都能在規定時間內不多不少的事情做完。

說好的早上八點出門,因為今日車會多,就算他是景爺,在海大也必須規規矩矩的辦事。

結果,七點半敲門讓她起來吃飯,“哦”“嗯”“好”“一會兒~”“知道啦,我再睡最後五分鐘。”“最後三分鐘,”“一分鐘......三十秒,最後三秒。”

景政深站在她的床邊,看著沙發上扔著裙子,床上躺著的女孩兒,被子又扔地上,室內溫度適宜讓她又放飛自己。

喊了她半個小時,答應的很好,最後墨跡的,睜眼都需要倒數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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