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家,肯定要吵了。”
有人問她,“莫教授,還不走啊?”
莫教授應了一聲,“等我家孩子放學。”
“你學生靜曼和政深,兩人看起來,關係確實挺好啊。”同事委婉的打聽讓莫教授聽出來了。
她笑著否認,“就是幾麵之交。政深那麼忙,靜曼和政深都不熟悉。”
“那今天靜曼親自申請去當政深的助教,還以為兩個人關係很好呢。”於是學校同意了。
莫老師臉上的笑意略虛,“話可不能這樣亂說。靜曼還沒男朋友,這樣傳出去,以後女孩子怎麼找對象嫁人。何況政深也結婚了,這話讓我兒媳婦聽到了,那心裡多不是滋味了。”
“什麼?政深結婚了?”莫教授的同事都驚訝。
莫教授點頭,“那可不嗎,他也這麼大年紀了,不結婚還真打算打光棍啊。等婚禮籌備,你們還都是座上賓呢。”
徐院長也坐實,“政深是有家庭了,前些日子我還剛好碰到了。”他沒有公開季綿綿的身份。
眾人議論紛紛,十分詫異,又震驚的反複確認。
後來一個個都在不可思議中分開。
莫教授的話,一個個都是學者,又豈會聽不懂含義,不要把章靜曼和景家拉再一起,沒有可能。景家已有兒媳,章家不可能入景家門。
下了晚自習,景政深外出,章靜曼緊隨其後跟上。
後邊的同學又開始熱議,說什麼夫唱婦隨,在學校浪漫。
走在最前的學生卻聽到了景政深的話,“章靜曼,下次上課你彆出現在我的教室。”
“政深,為什麼?”
“厭煩。”
......
季綿綿走到了景政深停車的地方,車裡景政深已經在等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