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我不該嗎?”
季綿綿嚇得咽口水,搖頭。
景政深湊近,季綿綿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可背後是床,她沒辦法退,隻能朝著旁邊咧身子,怎料,旁邊有一雙摁著床的大手,把她鎖在固定位置。
季綿綿揪著被子把自己護的嚴嚴實實的,眨眼,不說話。
景政深把人嚇唬完,他起身,“彆想著再上三樓,崴腳就是你不聽話的報應。”
季綿綿閉耳不聽。
景政深:“晚上彆關門,有事了喊我一聲。”
他拽著被子給季綿綿蓋好,起身厲害了。
睡時已經很晚了,季綿綿一夜好眠,次日大清早,她就鼻子尖的聞到了香味,吸著小鼻子聞了聞,“景政深!”
不一會兒,做飯的男人上樓了。
早飯餐桌上,季綿綿吃飯是最給麵兒的,盛一碗飯菜,她能帶湯的喝完。
不夠還得再來一碗,誰養誰有成就感。
景政深靠著椅子,他早餐吃好了,全看著對麵的小女生吃著第二碗,捧著碗鼓著嘴喝。
嘴巴鼓著,一口還沒咽下去,筷子就準備第二口了。
然後嚼著第二口,眼睛瞄著桌子上的第三口吃啥菜。
天還沒亮讓人特意送過來的排骨,給她補腳踝。他高壓鍋壓煮了兩個小時,骨頭都酥了,她一口一個排骨,骨頭咬碎,吸著裡邊的髓汁,然後吐到一旁的紙上,她吃的乾乾淨淨,然後又吃了一塊。
“景政深,我沒拐~”吃著飯她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