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橫深呼吸,盯著對麵的男人,“你親我妹了?”
景政深坐姿端正,絲毫不怯,“不應該嗎?她說的沒錯,她是我妻子,就算發生一些更親密的行為,也是理所應當。”
唐甜問:“景爺真這樣說的?”
季綿綿啃著蝦肉,皺眉去殼,伴隨著嘴巴的咀嚼,“嗯~他原話我忘了,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他可猖狂了,我毀就毀在一張結婚證上,告他耍流氓,我也告不贏。”
唐甜也開始和一個蝦殼作鬥爭,“那你確實有點吃虧。不過我就好奇,景爺不喜歡你,怎麼會對你有反應。”
“什麼有反應?”季綿綿單純好奇的問。
唐甜沒季綿綿的本事,能用嘴巴去掉蝦殼吃肉,於是直接下手剝了,“生理反應啊,哦,對,中午沒和你講完。你不是說景爺親了你就去浴室了......”唐甜開始和蠢笨基友普及她未接觸過的新區域了。
隔壁間,
景政深的老臉,丟完了,他是真沒想到,這蠢不唧唧的小土豆子,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夫妻生活也去說!
這次不止景政深臉黑,就連對麵湊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季舟橫,也陰沉著臉。
他是個男人,他剛聽了前半段,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一怒之下他起身,欲要將妹妹拉走,“今晚我讓人去你家把小肥肉的行李都送回我家,兩年時間一過,你倆離婚,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不是說景政深冷淡見到女人沒反應嗎!他不是和小肥肉一人一間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