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氣又委屈,小嘴凶巴巴的吼:“季舟橫,你給我等著,大姐回來,我告死你的狀。”
季舟橫掃了下鼻尖,“哥真沒想到你出國,把你的錢全兌換了。”
“哼~”
景爺抓著小瘸子的胳膊,把人拉著抱去自己車上了。
景爺的車都要走了,後排車窗打開,季綿綿伸著胳膊指著哥哥方向,“哥,你等著,我還要給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告你的狀,我還讓爺爺給你相親,煩死你~呀呀,景政深!你乾嘛拉我~”
“危險。”景爺惜字如金。
左府門口的季總,氣的無奈,“真是兩口子,威脅人手段都一樣。威脅我是吧,我也不接你回家了。”
景爺座駕中,
季綿綿沉默,瞄一眼身邊閉眸假寐的男人,他好像喝酒了。
“景政深,你和我哥怎麼在這裡?”
“喝酒。”
季綿綿又問:“你是不是在和我哥商量我的去處啊?”
景爺睜開眼眸,望著她,等後話。
“我中午打了你靜曼妹妹,一下午時間人家肯定都給你告過狀了,你不得想想怎麼處理我給人家一個回複,再想著把我支走的事兒吧。你放心,你今天解救我一次,我以後在學校不會和你靜曼妹妹鬨矛盾讓你夾在中間難做人,你等我錢換回來,我自己買個房子,偷偷住外邊,家裡你也能交代。”
景爺不鹹不淡的問了句,“你還挺知恩圖報。”
季綿綿沒聽出反諷,她還點了下頭,“我確實是個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人兒。你放心~”
景爺火氣沒消,反倒逆增。
他看著窗外,司機都聽不下去了,“太太,景總今天一直和季總在一起,沒和章小姐有接觸。”
季綿綿:“那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