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她主動跑到我懷裡的。”
季綿綿:“......”
“景政深,”
“嗯。”
季綿綿扭頭看著他剛毅的輪廓,“你和我說個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戀人啊?”猜一個錯一個,竟在鬨笑話了。
景政深回眸望著她求知的眼神,“沒有。”
“那你和我姐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
“那你為什麼一開始要和我姐結婚?”
景政深開著車,“我從未想過和季飄搖結婚,一直以來都是你的假想。”
“你胡說,領證那天,你過去見到我後,你還說不是我姐,要是我姐,你那天就不會那樣問了。”
“我那天過去,隻是誤以為你姐回來了,我和你姐都是家族管不了的人,過去隻是為了見你姐一麵,當麵問一些事情,隻要我們不想,任何人都管不了我們。”景政深第一次和小妻子解釋那天的事。
季綿綿皺眉,“那什麼意思?哦,你家裡管不了你結婚,你下車見到是我,你還和我去領證,你這話不是自相矛盾嗎?”
景爺咬著牙關,再深呼吸,“不矛盾,就是想逗小孩。”
季綿綿氣的眼眸瞪得圓溜溜的,“!!景政深,你逗小孩,你娶我......我就是你逗的那個小孩兒!!”恍惚間,她忽然反應過來了。
景政深那天答應領證前確實以為季飄搖回來了,他也以為家裡人讓他娶季飄搖的,但他又很清楚自己和季飄搖的性子,隻要他倆不答應,就是長輩把頭摁到地上,也沒人能管得了他倆。
去民政局那日,也是為了見季飄搖,問一些事情。
怎料,直接在門口見到了靠著媽媽肩膀睡的季小綿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