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景政深,壓根就不擔心小圓豆子看破紅塵出家一類的,讓她吃一頓沒油水的飯,她能訴苦三天。
“沒有奶奶,我就是好奇,幫我一個朋友問的。”
“你朋友是誰啊,問這個做什麼?”景老問。
季綿綿扭頭看著景政深,“我,我朋友啊,他,景政深也認識,是吧?”她給景政深使眼色。
景爺笑了一下,“你陪爺爺奶奶聊。”說白了,就是聽他爺爺根據電視劇瞎編。
果真景老又開始編了,把季綿綿編的一愣一愣的,聽了老半天,嚇是嚇唬住了,就是解決方法,“爺爺,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那得道高僧雲遊四方,一句話,我上哪兒找。”
“你找什麼?”
“呃,我,我朋友找。那我身為朋友不得替我朋友一起找,這樣才仗義嘛。”
季綿綿捧著碗,一份白糖西紅柿吃的漫不經心,她皺著眉頭,算計著怎麼才能好好活著。
到了臥室,季綿綿坐在梳妝台前,盯著那串珍貴的手鏈歎氣,“我這是給自己收了個禍害呀。一好好的首飾,這阿德什麼大師是閒的嗎,非要去賦予他認為的祝福。”
“聽說不戴,詛咒會加倍。”
季綿綿立馬套自己手腕上,“景政深,過來給我扣上。”
這件事愁了季綿綿兩天,第三天,景政深一回到家裡,看到季綿綿買了紅色書包,紅色短袖,紅色頭繩,牆頭的台燈都換成了紅色,手機壁紙也是,“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