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左思右想,在進一步和報警發現自己中間搖擺徘徊,最後,“大不了你報警吧。”季綿綿後知後覺,對呀,自己是他老婆,上樓去看他資料這不也說的過去。
而且,他要是真讓警察抓自己,季綿綿尋思著,自己的靠山多的是,晾他也不敢真讓警察抓自己,剛才就是賊人屬性未消,才會亂了陣腳。
景政深發現一親吻,這小腦袋瓜竟然有那麼點用了。
“為什麼喜歡一麵之緣的救命恩人,卻不喜歡我?”景政深問,在已經知道自己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季綿綿小臉埋在被子裡,“咱又沒感情。”
“和左府老板有感情嗎,為什麼選‘他’又不選我?”
季綿綿微微蠕動了一下,“他餐廳做飯好吃。”
“我做飯難吃?”
季綿綿:“那餐廳掙錢。”
說完,室內雙雙沉默,餐廳再掙錢,有景爺會掙錢?
季綿綿這個借口,真虛假。
“你可以喜歡任何和你無關的人,隻是不喜歡我。”景政深凝望著她。
季綿綿聽到這話心裡酸酸漲漲的,“說的跟你喜歡我似的。”
景爺盯著她,梗在喉間的幾個字,明明呼之欲出,直接就可以說出來,可他到了嘴邊,卻無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