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跑出去了。
走出大殿,看著四周漆黑又具有壓迫性的山體,季小綿綿慫慫的抱著書包,坐在了一旁的石頭椅處。
也不知道幾點了,月亮都變位置了。
四周也陸陸續續有人走出來,現在季綿綿要等著去坐車的地方,人少她不敢肚子走,得順著人群。
忽然一聲,有人欲要起衝突,季綿綿緊追著看過去,結果黑市的人已經過去從中攔下,“不管兩位在外如何,黑市屬於第三方,若惹麻煩,黑市主決不輕饒。”
即使是勁敵,你死我活的那種,可在黑市,他們也隻能忍著,分開而坐。
季綿綿拆了一包魔芋爽,抱著一排AD鈣奶喝,戶外二十多個人,隻有季綿綿小嘴不停叭叭的嚼著。
她倒也不餓,但零食誰吃不下去啊。
主要背著進來,再背著出去,純純是勞力了。
喝空一瓶娃哈哈,再用吸管紮開另一瓶,反正是抱著一排的喝。
寂靜的空氣中,甚至偶爾還能聽到她吸空瓶的滋滋聲。
忙碌了大半夜,說不餓,是不可能的。
同桌而坐的一名商務服的男人,伸手輕捂著腰腹,額頭一滴細汗落下。
季綿綿低頭正在找下一個零食吃什麼。
於是掏出來了一包薯條,小嘴哢吧哢吧脆的嚼著,根本不知道四周人聽到她聲音都在克製。
一旁的男人起身,打算去找黑市要點熱水,結果剛站起來,胃痛的刺激,讓他天旋地轉,站都站不穩,伸手扶著石桌子,唯恐自己暈倒,麵罩下的自己真容被暴露,若被仇敵所見,今晚估計都走不出黑市。
黑市規矩嚴苛,所來之人,倘若摘了麵具,哪個不是一方梟雄霸主,念的出名號的人物,偏偏進來,必須隻身,不得帶任何人,身上所有佩戴的武器統統沒收,包括手表在內。
季綿綿看出身旁人的虛弱,但又看不詳細,畢竟這人帶著麵罩,雖然沒穿黑袍子避寒,可你臉上帶著東西,誰又能看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