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蒙著被子,“爸爸,沒有。”
於是都看著季舟橫,“你妹到底怎麼了?”
季舟橫哪兒知道,但又是他送回來的,“我出去一趟。”
景氏集團,深夜,這裡也是燈火通明。
上樓,直達總裁辦公室,“我就知道你在這裡。”
景政深掃了眼好友,“有事?”
“有。”坐在他對麵,景政深將抽屜中最新調查的文件扔給季舟橫,“季飄搖的可疑蹤跡。”
季舟橫卻看也沒看,問:“你和小肥肉怎麼了?”
他眸色暗了一下,“我們能有什麼事。”他不過是可有可無,可以被隨時讓給別人的人。
季舟橫:“那她從中午見了你開始,午飯不吃就算了,晚飯也喊不下樓,在家裡屋門反鎖蒙著被子,人也不見,我還以為你們是吵架了。”
景政深靠著椅子,什麼都沒表露,季舟橫卻捕捉到,他內心的酸澀,“我還沒那麼大麵子,能讓她如此食不下咽。你讓她去看病吧。”
季舟橫:“我怎麼覺得就是你中午沒理她,她難受呢?”
景政深:“你想多了。既然沒事的話就離開,我一會兒要去機場。”
“去機場乾什麼?”
“出差。”
季舟橫離開,心中百分百確定了,這兩人鬨別扭了。
為什麼啊?
景政深一個人在辦公室,再無心工作,腦海中一麵是季綿綿隨時可丟棄自己的話,一邊是好友過去說她在家的樣子,景政深的腦海中自覺就浮現出她在秋月台和自己賭氣關門不下樓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