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搖頭,“我也不敢。”
景爺已經在克製的邊緣了,哄睡馬上要衝破他最後的堤壩讓他決堤。
“閉上眼睛。”
季綿綿攥著自己裙擺的手都被汗水打濕,她緩緩閉上眼睛,下一瞬,唇上吻意襲來,這一次帶著纏綿的柔情和其廝磨。
她的手被分開,抵壓在頭頂,她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了,季綿綿捏緊拳頭,直到她清楚的感受到和男人肌膚相親之時,季綿綿輕輕打了個寒顫,陌生的異物讓她麵紅羞恥,她以為一直是溫柔的,直到......
燈影晃動,齒間露噥,撕疼遍體,
季綿綿推著景政深,搖頭,抗拒,“不行,疼,真的疼。”
但每一次都沒拒絕成功,男人像是一頭餓久的狼,麵對獵物,恐似每一節骨頭都要蠶食一遍。
剛開始,是真的疼,景政深粗啞的聲音撩撥季綿綿的耳畔,“很快,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的耳垂被輕咬,季綿綿渾身酥軟無力,後來,真的不疼了,唇間流露出自己都陌生的聲音,季綿綿羞愧難當,她捂著嘴巴,下一秒,自己的手被男人分開,抓著她的手腕,摁在床上。
季綿綿好像體會到了書中所描寫的雲端,她已經要受不住了,男人還沒結束的意思。
發絲被香汗打濕,一陣熱湧,在她以為要結束時,又一次襲來。
這一次,她未醉,他未忍;
徹夜的放縱,感受,接受;
徹底的接受,交融,共生。
最後,她不在抵觸了,雙臂落在景政深的脖子處,會喊疼,會叫輕,會控製不住,會意亂情迷之時,喊他心心念念的‘景家哥哥~’
景政深再也克製不住了,“綿綿,你是我的。”抱著她時,此生就不想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