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我不和你玩兒了!也不蓋你臭被子。”季綿綿下樓把原來臥室裡的被子給抱樓上了。
幾分鐘後,那個被子落地,季綿綿再次被鎖在懷中。
昨晚剛吼完,次日,
“老公~你便宜占也占完了,你不能不給我考題呀,就一題好不好?求求你啦。”季綿綿不值錢的樣又開始了。
結果也在預料中,景政深因為貪戀她這種撒嬌,遲遲沒有鬆口,晚上他去大學接孩子時,學生都走完了,自家孩子沒影子了。
打電話也沒人接。
季家,
季綿綿一個牙簽戳四根薯條然後一口吃了。
唐甜在喝苦咖啡,不是為了熬夜睡覺,而是為了惡心反胃減肥。“綿子,你說你吃的也不少,咋這幾天看著瘦了呢?”
季綿綿一口啃了大漢堡,嘴巴肉鼓鼓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唐甜問:“我瘦了?”
“啊,目測人都小一圈了。”
季綿綿沒信,“那就是你太想瘦了,看我覺得我也瘦了。”
說著季綿綿又啃了兩口大漢堡。
桌子上老公打過來的電話,她毫不留情的掛了。
唐甜:“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和景爺確定了關係,膽子也這麼大。”
景政深發過來的消息,她也一概沒回複。
唐甜問:“你倆咋了?”
季綿綿鬱悶的又啃了一口漢堡,十分鬱悶。即鬱悶景政深也沒想象中那麼喜歡自己;也鬱悶結了婚夫妻生活沒辦法對好基友訴說;更鬱悶自己十分在乎景政深到底有多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