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撒嬌了~”
“不夠。”
季綿綿:“我也讓你輔導了。”
“你會偷懶。”
季綿綿吸著小嘴,爆出虎言,“可是我都跟你睡了。”
景爺:“......”
說完,季小綿綿也心虛的趕緊看著四周,好在無人,她臉紅的瞄了一眼景政深,眨眨眼睛,“你,你光吃不乾活~”
景政深嘴角噙著笑容,拉著她,“‘吃’你這件事例外。”
“為什麼?”季綿綿問,“你每回都這樣,已經連著一周你每晚都做那事,一次都好久,我就一點小要求你都辦不到,你還不讓我回我家。”
景政深摟著季綿綿的肩膀,把人藏懷裡,“這件事,真不能說。”
“為什麼嘛?景政深,你以前還說隻要這樣,你就給我最大限度的縱容。”
景爺摟著小妻子的肩膀,“這事回家再說。”
季綿綿氣毛了,被送副駕駛,回了秋月台。
“景政深!”
景爺該輔導繼續輔導,該背誦繼續讓背誦,就是晚上依舊沒有放過好不容易到手的小綿軟。
但是讓她這小腦袋瓜知道了,“在我這裡,沒有任何東西任何事物有資格排在季綿綿之上。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