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不是忽然結的，兩家早有這個打算。”
段文瑞又問：“你這個兒媳婦是個什麼樣的人？”
莫教授提起這孩子，臉上的笑容都沒少過，“難評，你得接觸了才知道。”
進入科研室，段文瑞還說了句，“很難。”
聶蕾蕾一直是他的學生，他不在國內期間，聶蕾蕾沒少受欺負，好在阿雅是個很好的人，會幫他照顧自己的學生，還給她名額讓她讀博。
“阿雅，謝謝你給我學生配了台電腦。她家境確實不好，學費一直是我資助的。”
莫雅坐下，“師兄可彆謝我，我家小孩子發現了，告訴我的。她非要把自己的電腦送給蕾蕾，我就從中迂回買了個新的給蕾蕾暫用。”
段文瑞：“......”她是這樣的人？
莫雅說了，“我家小孩，真的很難評價。看你和她關係如何了。對了，蕾蕾的論文你看看，修改修改沒問題了我就給我家小孩兒了。”
“她能看懂？”段文瑞也打聽出來了，季綿綿是新聞學院的，她和功課不沾邊。
莫教授言說，“她看不懂，但耐不住我家孩子有資源啊。一區幾個國際期刊，你能給蕾蕾找到人？”
“她認識？”段文瑞不太相信。
莫教授：“反正我不認識，你認識？”問話是帶著答案的，若是段文瑞認識，早就投上了。
段文瑞果然驚訝了一番，內心還是帶著質疑卻未說出口。
簡單看了看學生做的研究，因為都是跟著莫教授做的，最終還得讓莫教授定奪。
“師兄，你這個學生，比我那個優秀太多了。”章靜曼已經失蹤很久了，莫教授不在提起，“不到半年時間，這是成果。她太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