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董也找季董在吐槽,“你說說,好不容易今年過年修竹回來了,綿綿嫁進來了,她出國交流算什麼?她這麼喜歡這個交流活動,我都告訴她,我斥資上億,我給她辦個也不行。都不知道迷糊在哪兒了,非要今年去。而且還是段文瑞強烈建議的。我也不明白,這段文瑞他到底想乾什麼。”
季董給好友沏茶,“江總推薦,很好的敗火茶,快嘗嘗,消消氣。”
接著,季董道:“去了也挺好,這機會難得。你再辦一個,那也不是原汁原味。”季董勸人,夾雜私貨,“要不今年就讓綿綿和政深回我家過年,明年再回景家過年。”
景董:“不行,都是我家閨女了,今年得在我家過。”
季董:“你家不是人不夠嗎。我家,我和我老婆都在。”
“你家人口夠啊,飄搖到現在咱兩家找她了兩年,信兒都沒有。”景董嫌棄。
季董苦惱歎氣,“閨女太聰明,其實也不好。我小閨女這樣的就挺好。”純純笨笨,滿腦子隻有吃吃喝喝。
“誰讓你嫌棄我閨女笨的?”景董問,“綿綿可比你聰明多了,孩子知道遠近人,知道該向著誰。”畢竟,段文瑞那貨,都是他家兒媳婦替他看著的。
而且,這姓段的害怕小綿綿,每次她去學校,段文瑞都不敢去妻子辦公室找她。
晚上,景家餐廳,人心各異。
景修竹想唐甜的事,季綿綿想丈夫的行為,平時的乾飯主力軍食不下咽。
景政深是桌子上唯一正常的,不停給妻子夾菜,季綿綿惱火的吼了他一句,“你喂豬啊?!”把自己喂的白白肥肥,晚上他‘吃’是不是。
一聲吼,景家二老都看著夫妻倆。
老兩口對視,眼神不言而喻:看,真吵架了。你說這修竹回來,綿綿胃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