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晚上,下午,莫教授就收到了父母打來的電話,還有打給景董的,據說莫老要把一屋子幾十隻種類的小鳥都送到特殊機構鑒定,也不說明為什麼,反正非要報警要堅定一波。
季綿綿鼓著小嘴,拉著丈夫的手晃悠著出門了,“老公,這可不賴我啊~我就是友善的提醒了一下,你知道我心地可善良了。”
景爺凝視著妻子的小臉蛋,“嗯,很善良。”
善良的提醒外公,“外公,你這麼多鳥,我都沒見過。”
莫老驕傲,“外公收藏的都是稀有鳥類,外界市麵上,自是尋不到。”
季綿綿繞著轉了幾圈,“得多稀有呀?”
“我敢說,動物園有的,我這兒也有。”莫老承認是有點誇大其詞,但,季綿綿的一句話,嚇到了他。
“外公,你說要是非法飼養國家二級保護的野生動物,判刑得判幾年啊?”你看,她就是隨口一問。
莫老就嚇住了,因為有一些是學生朋友送來的,直到他好這一口,很多種類他也沒調查是不是保護動物。
但他又不是法盲,直到要是非法飼養,那是一定違法的。
下午,莫老就慌張這,把這一屋子的鳥都送過去鑒定了。
偏偏莫老還放心不下這些鳥,非要跟去鑒定機構一起等鑒定。
從市區公司,開車到遠郊縣區的莫老家,天色已經黑了。
兩個爸爸媽媽都來了。
季綿綿在丈夫身後藏著,見到來人,“呀,爸爸媽媽,你們咋都來啦。”
莫老愛鳥全被帶走,他像是靈魂都沒了,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難過。
季家夫婦,也是莫老當年的資助人,他對季家很客氣,再無精打采,也努力的讓自己精神起身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