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把姐妹穩住逆風翻盤了,就什麼都不怕了。”唐甜計劃著
季綿綿總覺得這是個餿主意,可餿在哪兒也說不上來。
唐甜說去自己家,為此姐妹倆在左府的茶室,一直商量到天黑。
一下午,景家二老找季綿綿沒找到,電話打給景政深直接罵大孫子一通,說他把季小綿綿給拉走了,“你整天忙的不見人,你還能把小綿綿拉走,你兩隻眼睛看的過來嗎。”
景政深聽了一會兒莫名其妙的電話,然後知道了爺爺奶奶不高興的點,“本來你媽出國把小綿綿拉走,都沒人陪我和你爺爺玩。現在回來了你又給拉走?你倆還得過一輩子呢,我和你奶奶,我倆還有多少年頭了?”
“哐當”一下,景老被毆揍了一下,景老夫人,“你沒多少年,我日子還長著呢。”
說罷,她也找孫子要人。
景政深隻有早上出門的時候把小妻寶送到了目的地,見到了她要見的人,自己就來公司了,他哪兒來的拉著人。
“晚上我帶著綿綿回去,行不行?”
二老對視一眼,那晚上二孫子不就回來了,兩人異口同聲:“不行!小綿綿隻有白天才能回來陪我和你奶奶,晚上我,我們,直接睡了。”
景政深微微皺眉,沒有深究,“那明天送回去陪你玩。”
他還要開會,和二老掛了電話,去會議室路上這段路程還給小妻寶打電話問她在哪兒。
八點,夜色已濃。
姐妹倆吃著火鍋,濃滾的白煙將季綿綿的臉蛋都熏的白裡透紅,麵前的三個小碗裡邊都是各樣的蘸蝶。
“去左府吃久了,忽然吃外邊的飯,也挺好吃的啊。”季綿綿說。下午茶在左府喝的,晚上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