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不予否認,“也是。當時我先入為主了。”
姐妹倆進去,以前她們是一起去過酒吧的,因此對內場嘈雜的環境並不陌生,但不適應,是因為並不常來。
兩人被引導著坐在卡座,不一會兒酒保走過去蹲下點單。
每個卡座有最低消費,大多數人是酒水,季綿綿把能吃的全點了一個遍。
酒保:“......酒,不要嗎?”
姐妹倆對視,唐甜直接把上次自己被忽悠買的酒拿上來,“這次我們不買了,上次你們忽悠我說來的有重量級帥哥,帥個屁,你姐我買了上千,最後給我出來了人造男。”
唐甜在提意見,對方在道歉,季綿綿不知何時已經起身了,視線順著人家的氣球棒走,發氣球都越過這裡了,季綿綿還追上去,“氣球,給我幾個氣球玩,我們沒有。”
等季綿綿抱了兩個氣球過去,唐甜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酒保離開了。
剛開始,來的人不算多,陸陸續續的人多了起來。
音樂也震耳欲聾,燈光晃瞎了眼睛,紙片滿空飛舞,
“綿子,剛才的酒保說上次我沒滿意,一會兒我們可以點號,經理會先安排來陪咱倆喝酒,咱點不?”
季綿綿一杯酒水下肚,一隻手拿著氣球,“點!”乾點以前不敢乾的事兒~
唐甜拿著酒杯,“我也點!奶奶的,上次在這兒被景修竹坑了,這次姐妹非養個服從我的男人。”
兩人一碰杯,繼續喝。
已經八點了,景政深給妻子打了電話,直接被掛了。
景政深嘴角噙著笑容,“看來小告狀精的氣還沒消,晚上回家哄吧。”
楓葉酒吧,
唐甜盯著季綿綿的手機看,“掛都掛了,咋,還得發個消息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