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都還沒搞明白處理呢,幾個醉漢直接就被提著帶走了,還是從後門走的。
經過剛才一事,二樓的卡座已經離開了不少人都換了位置,唯恐發動鬥毆傷到自己。
此刻,二樓隻有這一桌。
四個人而坐。
景政深抬手,直接落在妻子的發頂,摸起來果然濕濕的,衣服上也有酒水。
唐甜瞥了眼景修竹,心中尋思著,他咋知道自己在這兒?“你,你今天也是來玩兒的?”問的都很沒有底氣。
季綿綿是有機會暴露自己的,比如保鏢,比如定位。
都還沒讓開口交代,季綿綿就率先彙報了,“我和甜兒本來在前邊看,然後剛坐過來了,就有人來想和我倆拚桌。”
兩人自然不同意,都和經理說過了,一會兒要六號和九號。
結果拒絕當沒聽到,想要動手拽唐甜,季綿綿起身,拿著酒瓶打了下男人拽唐甜的手,把人趕走了。
臨走還被後邊罵了句,“不識好歹。”
二人隻當對方喝酒喝多了,季綿綿是有點想撤的,“甜兒,咱要不換地兒吧,我右眼皮老跳。”
唐甜有點可惜,但也知道倆小姑娘不安全,平時都沒事,誰知道今天會遇到變態。“好,我和經理說一聲不要了,咱倆去看電影。”
季綿綿都掏出手機查電影票了,背後粗鄙的謾罵穿入耳中,漸漸地季綿綿覺得自己肩膀上好像濕潤潤的,一開始都不知道是酒,直到季綿綿明顯感覺到頭發背後一瓶酒水潑過來,她才知道,是這群男的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