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空頭支票就打算讓你等他?”
左府,潛淵閣。
“哥,我知道我有些衝動,當時我沒辦法了,我隻是想表明,一開始我確實是有意思,後來,”他走心了。所以想回來就和她結婚。
景政深知道弟弟的為人,說到做到。
“她聽不進去,也不信。”
唐甜告訴季綿綿,“是你你信不?相信一個一開始就不真誠的男人。綿子,你覺得我該信嗎?”
季綿綿回答:“不管信不信,可他做的這個決定就很草率啊。”
結婚是他拿來說結就能結的嗎,隻是把承諾婚姻當成一種拖延的借口,一點都不成熟。
不知不覺,唐甜喝了半瓶酒了,她看人都是暈乎的,口中斷續說的話,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季綿綿坐在旁邊,看著她慢慢的躺在沙發上,靠在季綿綿身邊,嗡嗡籲籲的說的什麼季綿綿也聽不清楚了。
“唉......”
季綿綿拿起手機給丈夫撥過去,幾秒鐘後電話接通,“喂,綿,”
“你在哪裡?”
景爺立馬起身,“在左府,麒麟閣。你來左府了嗎?”他得趕緊從潛淵閣離開,去麒麟閣裝裝樣子。
哪知,“管你在什麼閣,現在帶著你弟來楓葉酒吧,二樓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