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嗡~”
季綿綿被抱在他的辦公桌上,迷裡糊塗的,也不知道她的家老公是咋了,忽然,這麼饑渴又迫不及待。
後來去了景政深的休息室中......
總裁的辦公層,員工都下班了,隻有總裁的辦公室燈光亮著。休息室,旖旎香豔,飄飄欲仙。一陣簌簌,曖聲喘喘。季綿綿抿著雙唇,感受著身下熟悉又緊張的交合,她雙唇緊抿,唯恐發出剛才的媚聲。
她都不敢想,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身上的誒男人像是打了激素似的,不停歇了。
景政深還是喜歡小妻寶有一點肉,抱著都是軟乎乎的,她是該胖的地方有肉,景政深的唇從季綿綿的脖頸,鎖骨,一路落在了她最柔軟的地方,他的手像是在揉麵團一樣,時而還試試其他花樣。
公司已經無人了,景政深也告訴她休息室很隔音,但季綿綿不是在自己家,身子很緊,難以放開。
卻這樣,更讓景政深著迷。
著迷這個渾身是寶,又是渾身是迷一樣的寶貝。
隻有這樣,她在自己嚴重是透明的,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頭有幾次都撞到了床頭的軟墊上,景政深伸手摁著她腦袋,這下,他的力道更重了。
每一次的深處,季綿綿都渾身顫著,她身子都無力,呼吸都已淩亂,直到身上男人覺得差不多了,才能結束一場交融。
景政深是自律的,吃飯很少會一頓吃的很撐,隻有很久沒有嘗到又讓他欲不能克製時,他才會徹底放開,讓自己一次性吃過癮。那時候,一般是比較嚇人的。但像平素日常,他這種自律一次不會撐到,也不會餓到,吃的七分飽,而次日,他還會很有胃口,繼續保持。
結束後,季綿綿隻想躺身邊光速睡覺,而景政深則靠坐在床側,看著睡著的小妻寶,捏捏她小臉,摸摸她小手,晃晃她胳膊,湊過去聞聞她的甜香味,又淺淺的親她一口,季綿綿睡著了毫無知覺。
跑來給丈夫送南瓜酥餅呢,現在滿腦子隻有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