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景政深,那這件事就繞不開小南瓜了啊。”
明明季綿綿可以一句話說的事兒,偏偏得走遠路。
因為她要開口,就勢必會暴露自己。
季景兩家公司一旦知道他們倆沒有孩子,在暗中給小南瓜傳輸思想接他們的位置,一定都會全力製止。
“先不要暴露綿綿,等她22歲大學畢業,等她25歲我們帶身邊教幾年,如果她想接替就把組織給她。如果她不想,”小教父沒有說後邊的話,但蒂師聽懂了額。接著小教父繼續在拔高陶泥的瓶頸。
蒂師說了句,“你啊,就是太溺愛。”
小教父停了轉盤,拿著刀片在上邊畫形。
放學,酒店又跑去了倆丫頭。
“教父小教父,我想了個事兒,你倆得幫我倆搞定。”
“乾嘛?”
季綿綿:“給我組織的證明,我要以我自己的名義去申請黑市的誒徽片,到時候,我進去,那腰杆不得直愣愣的!誰怕他狙擊槍,紅線線射我呀。”
蒂師皺眉,“你被槍抵過?!”
季綿綿已經忘了這茬,“記得給我倆證明哦,我家甜兒也想進去觀摩觀摩。”
“你去裡邊乾什麼?”蒂師問唐甜。
“害,這不是找刺激受嗎。”唐甜主打想玩。
蒂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