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淚水更洶湧了,“你就是嫌我麻煩,嫌我事兒多,嫌我難伺候,景政深,你就是仗著小時候你對我的濾鏡才喜歡我的。我就說過,等你真的了解我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我很煩,很討厭,”季綿綿邊說邊哭,痛哭流涕,“你剛才在車裡還當著彆人的麵嫌棄我,我知道我今天鬨你了,我對不起你。”
景政深心裡堵著,“不是,”
季綿綿從景政深的手中抽走,再次一擦淚,“過幾天再見吧。你好好想想,要是你對我童年的濾鏡破碎了,還覺得我很討厭人,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我能把兩家關係處理好。咱倆還回到一年前彼此的生活。”一年前婚都沒結,毫無交集的時候。
說完,季綿綿轉身跑了。
景政深看著她奔跑的背影,還有擦淚的動作,他站在那裡,心中不停的下沉,嗓子像是卡這了,心裡難受空空的。
坐在出租車上,季綿綿擦著眼淚說了酒店的位置。
到了酒店,季綿綿還在車內哭,繼續擦眼淚。
司機大叔看不下去了,轉身,“姑娘,是不是男朋友出軌了要來酒店捉奸?”
季綿綿搖頭,“大叔,我眼睛哭腫了嗎?”
司機大叔點點頭,季綿綿更哭了,“姑娘,捉奸不需要你多好看,你得猛一點凶一點。實在不行,大叔陪你上去。”
司機大叔看著季綿綿一個人,孤零零的來酒店樓下哭,“你說你也不找個人過來陪著你壯壯膽,萬一到時候倆人打你一個人,你這孩子多受委屈啊。大叔陪你上去,但咱彆動手,我幫你限製著男人,你錄視頻取證好不好?咱可不能打架啊。”
季綿綿抽泣著,“大叔,你好像經驗很豐富。”
司機大叔陪季綿綿嘮,“大叔我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啥大風大浪咱沒經曆過。二十年前我都幫彆人捉奸去了,我給你說,當時出軌的是我同事的媳婦,趁著他跑夜出租,在家裡偷人,被發現了,我們就是......”
季綿綿聽的聚精會神,偶爾會伴隨著抽噎兩聲,主要剛才哭的太悲傷了,“那,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