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那你知道自己錯了?”
季綿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錯,可我還是想得到他的特殊寵愛嘛。”季綿綿說著說著,淚意上來,她咽了下口水,堵住自己憋氣的咽喉,“今天出門花了他那麼多錢,他都不找我。晚上我也沒回家,他也不問我。
甜兒,我知道感情裡男女雙方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可是,沒有哪個女孩子想在感情裡像天秤一樣講公平,我就想要他的偏心,他的縱容,他的專寵。”對他沒有任何期待,和他隻講公平的時候,是季綿綿不喜歡他的時候。
“偏偏我想要的,又剛巧遇到了我辦的沒理的事兒。教父拚不過我老公,我隻能救弱的一方。”如果今日角色轉換,她依舊是選擇弱的一方。隻是苦於,不知道怎麼對強的一方開口。
唐甜歎氣,“你也怪難。”
悲傷的事,被唐甜說的,倒有了幾分喜感。
季綿綿:“你也不容易。”
姐妹倆都在心裡想景家兄弟倆,又同時對這兄弟倆充滿了怨氣。
景政深在公司靜坐,靠著椅子微微轉動等消息。
不一會兒,計子安進入,“總裁,都審問出來了。人是埃蘭娜趁著尼叔不在期間私自派過來的,來了後每日隔兩個小時換崗跟蹤太太,埃蘭娜曾在電話裡說過,說,”
景政深側眸淩視,計子安低頭,“說過太太的皮膚好,要等她的手術醫生到,一起來海城,然後和太太換皮。”
景政深坐在椅子上,拳頭攥緊,室內都能聽到景政深拳關節作響的聲音,計子安知道上級動怒了。
“人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