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到現在都覺得這個大舅哥是在哪幫忙,反而是添亂。
“妹夫,這你就沒大舅哥道行高了。”季舟橫告訴景政深,“你和我妹是不是要破冰,那怎麼破冰呢?得有交流。”
剛才他已經提到了埃蘭娜那個變態惡心的女人,“顯然我小妹是聽到心裡了。那一會兒吃過飯我送你回公司,我一定會找機會讓她親自上去取書,她要是上去了,你們夫妻倆關起門,見個麵能一句話都不說?交流了是不是就不冷戰了?不冷戰了,是不是就朝著和好邁了一大步?”
景政深擰眉,盯著對麵的兄弟看。
季舟橫一副“信我的錯不了”表情,又說:“一會兒我妹過來,我說什麼你承認就是了,彆反對啊。你放心,我小妹我了解。你也沒談過戀愛,一直就我妹一個人,她也孤寡到和你結婚,你倆都算是感情白紙。”
景政深在商業版圖是由絕對的支配權話語權,但是在感情裡邊,他望著季舟橫,心中有點不信,但當下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幾分鐘後,季綿綿就跑過去了。
她得聽聽丈夫的紅粉知己是誰。
剛才拿著手機查了一下,和景政深有緋聞的女生,就自己一個人,全網找不到景政深和其他女人私教過密。
偏偏自己呢,照片還找不到了,隻有名字。
屁股剛坐下,聽著兩人聊了一會兒商業,季綿綿如坐針氈,她隻想聽景政深和那個紅粉知己的事情。
“哥,你剛才說誰要來啊?”
季舟橫對兄弟挑眉:看吧,憋不住問了。
景政深暫時信了兄弟的鬼話。
季舟橫說:“你老公的初戀唄。”
景政深的眉宇淩厲,死死盯著季舟橫。
季綿綿的呼吸沉重了她也盯著親哥看,“誰呀,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