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師和小教父在唐甜的勸說下也離開了。
深夜,景政深一人把所有人的攔在外,自己獨自在醫院照顧妻子,季小綿綿對著鏡子在看脖子上的紗布,“老公,我能揭開看看傷口,再貼上不?”
“不能。”
“老公~”
景政深濕了濕水溫,“過來我給你擦臉。”
“我自己可以。”
景政深抓著妻子的小肉手去了水池中,“以前在家,你早晚都是我給你洗臉的。”
季綿綿:純屬瞎扯!她老公還以為她真失憶了嗎!
哼,等‘恢複’記憶了再給他對峙。
“那是以前,我現在自己可以。”
景政深:“你洗臉濕的一邊都是,彆把脖子上的傷口沾濕了。”
最後還是他上手。
大掌拿著熱乎乎的毛巾,直接蓋在了妻子的小肉臉上,她毫無防備,“誒呀,老公~”
景政深看著有了勁頭的小妻子,他嘴角仰著笑容,又聽到這讓他心動的稱呼了。
“埃蘭娜逃走了,她的私人醫生被抓了。”
季綿綿下意識的問了句,“被誰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