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叔來海城了,景政深餐桌上接到了電話,他一句話也沒說,又掛了。
季小綿綿又換了個人好奇,看著丈夫,“老公,誰了呀?”
“還沒吃回本,再吃點。”
景政深給妻子夾了鴨脖,“媽,你看一下我家的,我出去一趟。”
“你去吧。”莫教授答應的很爽快,畢竟這麼大孩子,應該很好照看的。
可景政深前腳剛走,後腳季綿綿就鬼鬼祟祟的手裡捏了個三個鴨脖追了過去。
莫教授看了眼,算了當看不見吧。
莫家外公和外婆指著季綿綿,二老雙雙震驚,“她,不是,怎麼,跑了?”
景家人都很佛係,“沒事,孩子就是換個地兒吃飯,咱繼續聊咱的。”
景政深眸子斜睨,看了眼背後的小角落,嘴角噙著笑意,這小跟屁蟲,這麼遠的距離,是能偷聽到什麼。
後來景爺找了個想對近一點的,方便“潛伏”的地方,坐下等後邊的小尾巴準備好,他才撥通過電話,“尼叔來了幾個人?”“那就給尼叔送份見麵禮。告訴他,不想再經曆一次打擊,還得按照我的規矩。”
景政深把玩著杯盞,高蹺腿身子微斜,他的側顏剛好展露在小妻子眼前,夕陽下,光影讓他的輪廓更柔和眼眸卻更淩厲,甚至他說話喉珠滑動時,動作都是迷人的,眉宇深沉,季綿綿對當下最熱的“人夫感”有了畫麵。她現在隻顧著垂涎丈夫的俊顏,沉迷丈夫的氣質了。
景政深無疑是有氣場的,一個電話,甚至他還是壓力一部分自己的狠厲。